髮際沒今天高的馬先生和臉上只有雀斑沒有紅痘的馬太太在天主台前承諾彼此,結婚不只為了有福同享更為有難同當,所以即使頭髮和臉龐一去不復返,馬先生和馬太太還是會相親相愛的。

那天主,可不可以還是把我的臉還給我?



Jens女友優安娜的媽媽讓我想到“我的希臘婚禮“裡的媽媽,高大豐腴,也絕對是個脖子(電影裡提到讓男人以為自己是頭,但女人才是那個決定頭要轉向哪個方向的脖子,這句話我一直謹記在心)。Jens在雅典住在優安娜父母購置的公寓裡,不用自己負擔住宿費,小斐私下跟我說,他是絕對不能接受這種安排,至少要付房租。

某次聊天優安娜的媽媽很熱心的提到希望我們明年暑假再去玩,就算人家是客套話也不好直接拒絕,我“不小心“的回:下次我們來希臘一定是為了參加某人的婚禮…然後發現這話題對保守的希臘父母似乎並不幽默,還是優安娜的媽媽化解了尷尬,說她不會逼婚,她只要優安娜和Jens謹慎做決定,想清楚是否往後五十年還能“忍受“彼此的缺點,因為人的本性是不可能改變的,如果抱著“我可以改變對方成為我想要的樣子“結婚,絕對會分手收場。

然後我對優安娜的媽媽除了傳統希臘母親好客並一定要把你餵得飽飽的形象,又加上了智慧這一項。真的覺得能從父母口中聽到這種再實際不過的分享是很幸福的。

第二天小斐問:那妳能再忍受我五十年嗎?我想了想說:至少要六十年,因為要慶祝鑽石婚哪!(之前跟小斐說慶祝什麼婚就要送什麼當禮物,得到珍珠項鍊要三十年,大鑽石要六十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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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etitnuage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3) 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