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國跟巴西爭前四強的那個週末(看我用足球寫日記的 PS: ),我不知道被什麼咬到,全身都有紅點點,癢到不行,本以為是去小斐家的火車裡被跳蚤咬,但週六晚上(就是足球賽那天)右肩又出現了一小片紅點,小斐卻什麼事也沒有,不免懷疑是過敏,雖然跟多年前在日本出過的蕁麻疹不大像…
幾天後終於消腫也消癢,手腳都被我抓出一堆疤害我到處問如何除疤,同時跟妹妹歡度最後幾個同居日結束第三學期、和小斐浪漫倫敦遊並一起回到盧森堡,準備展開我的兩個月實習及”馬小斐和邱小雯的朝夕共處超過兩週大挑戰”…的第一天早上,才張開眼就感覺到熟悉的癢意,腦中略過”不會吧”的同時,終於知道”兇手”根本在小斐家!我倆在床上翻翻找找,竟真找到一大一小的兩隻喝了滿肚我珍貴的AB型血的”床蟲”(Cimex lectularius)。找到兇手自然高興,但我的右手舊傷未淡新包又來,光右手背就有不下二十個紅點,手指間都有
! 奇怪的是小斐這兩個禮拜以來(不知道他們在那多久了,之前我沒被咬)天天睡在那張床上完全不受影響。
接下來的幾天,完全不是預期中的一起上班、一起度過溫馨夜晚的兩人生活,而是六點就得起床避免塞車、下班回家就開始除蟲大挑戰,當然還有我不停抓癢、塗抹隨便哪個其實根本沒效的藥、常去廁所沖水"冰敷"去癢意、睡前小斐幫我全身擦藥....
此蟲可以無所不在,不清楚傳播媒介,不吸血還能活十八個月(天哪),唯一剋星是高溫,我們買了蒸氣機蒸床墊、地板、床架,洗燙了床單和所有” 災區”內的衣物,用了三瓶(還沒結束!)的殺蟲劑噴灑角落室內和無法蒸燙洗的家具用品…破了小蟲們的巢(就在床架兩根木頭交接處,枕頭的正下方!)、除蟲工程後兩天還在床的周圍發現小蟲屍體…但蟲卵不是肉眼能見,在清除整個公寓前我們大概都不能睡個好覺了。
小斐想到自己和蟲相安無事了一段期間就全身發麻,公寓小沒地方騰空以便清潔也讓他非常沮喪,我倒跟在法蘭克福拔釘子一樣認命,要打掃就打掃吧,不知道從哪開始就一件一件慢慢來吧,我ㄧ邊給臉拉得長長的小斐下指令(一開始他有點愣在一旁,因為要做的事情太多了),一邊”體會”打掃不也是家居生活的基本項目?很多情侶本來好好的,一遇到家事洗碗類問題就來了,該誰做該如何分配…另外,發現小斐原來怕小蟲,也是收穫一項呢
所以從星期一開始實習,到今天星期五,還沒睡飽過,屠蟲士氣也越顯低迷,不知何時才能並有勇氣從沙發移回床上,但好消息是我沒再被咬了,除蟲的第一天晚上小斐根本沒睡,幾乎是每半小時就起來看有沒有蟲列隊來咬我…這幾天他不時在端詳地上某一處看有無小蟲蠕動蹤跡,但還好輕鬆幽默還在,我問他看那麼多次到底在看什麼(睡前他會趴在床上看床周圍地上,非常像大海裡的孤舟,怕周圍有鯊魚),他說人家回家看寵物,我看我的蟲! 我好氣又好笑,只希望蟲害快過,我能有時間寫東西、讀書、運動減肥….實現所有的”暑假計畫”
- 有除疤妙方煩請告知…感激不盡
- 倫敦遊記會盡快補上…
- 好消息: 此蟲不能存活於太熱的台灣,但大家還是可以定期檢是居家環境,避免與蟲同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