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法國到愛爾蘭沒什麼了不起,不過是體力上的勞累,從台灣到愛爾蘭就是件大事了,除了體力還有感情上的參與,從一個有家人有朋友有7-11什麼都有的“家“到一個什麼都沒有的陌生國度,時差和旅行造成的疲憊我以非常緩慢的速度消化,提不起勁還是要工作要拆包,今天早上還雪上加霜的滑了一跤。

上次滑跤是只兩週前的日本長野雪道上。以生平第四次滑雪只摔兩次,第二次還是因為雪翹被後方跌撞下來的馬先生絆到的“成績“來看,其實不錯了,滑雪時日本爸爸和弟弟叮嚀數次跌倒時絕不能用手撐地的原則,今天早上見識到原因。連下了幾天的雨,從公車站到公司的上坡草皮很潮溼,走的時候就有不祥預感還偏偏要抄近路走泥濘小道,果真鞋子的抓地力抵擋不了我的肥肉+筆記型電腦+下坡引力,很措手不及的往前一摔,耳邊響起右肩兩聲ㄎㄧㄚ。

還好只是筋肉沒到骨頭,跌的一身泥在公司的廁所清了半天還是一片土色,一開始還沒什麼,一天下來的右手臂越來越抬不起來,電話另一頭的小斐心急的大叫去看醫生,我滿腹委屈:我已經痛了還要兇我,再說我怎麼知道去哪看醫生…

愛爾蘭真如小斐所說,要身體健康才住得起,小斐去看了兩次牙醫,不過檢查和清洗就花去一百二十歐大洋;生小孩雖然不是病,但沒錢哪有膽生?以小斐的傳統愛爾蘭公司為例,女生要工作滿三年才能請有給產假,男生一天假都沒有。

痛了一天的領悟是,雖然夏天很熱蚊子很多政治很亂,至少摔跤知道哪裡能推拿,長針眼醫生二話不說就幫你割,總有一天還是回家吧。
 
PS - 小斐真是不時在幫我擦萬金油,先是咳嗽後是肌肉,希望不會太嚴重,明天還可以煮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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