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大不易的除了房事還有生活各項瑣事,年紀和從零開始的熱情明顯反比,居住過的歐洲國家碰巧某程度上比愛爾蘭進步,但如果我能屈能伸,一樣能做大丈夫,邱媽媽從小教導我,女生不比男生差。
只要我們腳步放慢,從宏觀轉到微觀,都柏林一百萬人口,怎能跟大台北四五百萬、大八黎一千萬比的便利性和競爭程度比?
所以網路或電話銀行帳號要打電話申請還得費個幾天、ATM只能提錢不能轉帳(法國的也不行,但人家很快就給你替代的支票簿啦) 、網路還有撥接給你申請,無線貴得可怕還有月下載限制、大眾交通系統的票價分巴士和捷運公司別計價,不能同區一票坐透透,更沒網站告訴你從A到B怎麼轉車,買民生日用品已無品牌忠誠度可言,被迫逐漸轉向最便宜的Tesco,妙鼻貼六塊要價十二歐,衛生棉也比法國貴個兩三倍…但只要是能力範圍內的時間和金錢能搞定的事,那有什麼天塌下來的大不了?
有失必有得,一堆全天不打洋的賣場,酒吧裡沒燻人的二手煙,禮拜天也能逛街這點就比德法強,要是金錢負擔不了,我們可以降低欲望和需求,少上餐廳少喝紅酒,沒車就用腳走。十分鐘不到的車程哪能像走路一小時般消耗晚餐熱量,一邊發現獨門獨棟的有錢人住宅區,和小斐兩人忙著評論那家設計好那家太沒感情,然後問路問到好心溜狗老伯,成了他在都柏林看到的第一位台灣人(小斐不甘示弱,不是人家看到的第一法國人,但是是第一個娶台灣人的法國人)…
如小斐所說,我們已經從船上跳入海中了,就算滿腹由奢入儉的無奈,也只能奮力一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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