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斐本來小不高興樹比他重要,尤其身為未來管理人,我竟然連小小一門課都無法反抗...
跟他娓娓道來我重頭到尾的奮戰歷程,加上最後因覺得委屈感性流下的幾滴淚,馬小斐終於體諒,他望完彌撒後更是打電話來道歉,我就知道天主是愛我的,並俯聽了我的祈禱

有些感覺是事後慢慢湧現的。教授我還是一樣不喜歡,卻滿高興有這個自我挑戰的機會。

站在兩棵樹前,我都知道是超出自己能力的工作,平常不大運動,臂力體力一定不夠,但抱著人家行我一定也可以的不服輸,我的意志力如高空彈跳前再次戰勝膽怯。想我現在做每件“看似不可能“的事情時,腦中會浮起昨天下午那讓我哇哇大叫三分之一後終於認命爬完的大樹。

<這棵...有隱約看到樹幹前向上延伸的繩子嗎?>


<有沒有一種沒看到繩子盡頭的感覺?>


然後我會記得我最後的挑戰成功。

很多的看似困難,只在一念之間。

第二的收穫就是夥伴的重要(teamwork),其實兩棵樹我都無法獨立完成。

第一棵樹上篇說過,爬第二棵時要兩人一起爬,同組的Ben在我後頭安撫想放棄卻得不到同情的我(每個人都在樹下喊,I-Wen you look great~ I-Wen you can make it...),我才在繩梯上還不到樹幹,望著還很遙遠的終點,實在是很恨教授。Ben真是功勞匪淺,非常包容我的panicking,不停的說,聽我說意雯,這很安全,妳不會掉下來...。我嘗試過室內攀岩也知道是怎麼一回事,可是室內攀岩牆壁上有石頭抓跟踩,樹長大的時候可沒考慮到樹幹間的距離要人性化,以後好被人爬。

至少兩次,我得踩在Ben的肩膀上,才得以爬到上一層的樹幹。男生的話大概可以抓著樹幹把身體提上去,我卻一點勁都使不上,Ben也非常冷靜的觀察形勢(他有攀岩跟sailing的經驗,sailing時也是要爬上船桅之類的...),然後安撫極力恨教授中的我:listen to me, this is what you'll do. Step on my shoulder, then climb on the branch to your right...。

到後來我已經冷靜下來,還會看如何留路給Ben,讓他爬上來(我們繫在同一條繩子上,有一定的間距,所以得協調速度)。聽到我自己跟他說,我會站在這,你可以從那裡上來,自己都嚇了一跳。後來的終點是我觸碰的,Ben一路是協助我的角色。我們下降時,我雖也有攀岩(牆)經驗,在樹幹中下降還是有點可怕,速度一快是會打到樹幹的。在樹下secure我們兩人的Chris即使沒跟我們一起爬,卻功不可沒。後來Ben先著陸,還張開手臂抱起好不容易接近陸地的我。

現實生活中不也是這樣嗎?很多的終點不是我們獨立達成的,比如說,沒有家人朋友的支持鼓勵,我不會實現當初夢想的國外生活經驗...一路走來,多少人慷慨的給我肩膀靠(or踩)。

失去一個和小斐相處的週末,爬了兩棵樹(一共有五個workshop,其他三組我扮演其他leader, manager等角色),深刻體會口頭上都知道但行動中常忘記的挑戰自我不輕言放棄,和合作的重要,恩,沒那麼不划算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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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etitnuage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2) 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