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舉起毯子緊緊的裹住身體,但卻遮掩不住身體隱約的痛楚。她不知道是天生身體構造的差異還是只是她,她不懂為什麼過了兩天,唇上依舊溫熱,下腹依然抽緊。但他早忘了她的熱度吧?她自嘲的甩甩頭。

窗外的陽光慷慨的灑在床上,但她的眼窗依舊映著房裡的朦朧昏暗。似乎熄上燈光就能從現實中遁形,但她自忖下次仍沒起身開燈的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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