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做了各式各樣奇奇怪怪的有小斐的夢,張開眼迎接清晨陽光的那刻其實已記不得前一秒情緒起伏的情境故事,殘留的就像褪色照片般閃過眼前。
我在夢裡尋他,他忽近忽遠。
是的,在我的夢裡我還都是隻身一人,或許是突然想起有他為伴,或許是他在某處等待我的赴約。
但在夢裡我們沒有交集,我沒能看到他的臉。
日有所思夜有所夢在我身上是運行不懈的,也許這樣的夢裡時分,反應的是清醒時深沈的對遠距離戀情的無奈和不安。
小斐說,我們每過一個月,就表示能相聚的日子更近了。
如此態度與交往初期的on verra是半個圓的轉變,但我卻抹不去在歐洲是個無根浮萍的擔憂。
好友說我不該常說不知道以後會如何這類悲觀的話。我說,我被愛情沖昏頭過一次就夠了,不敢再來第二次。
我被沖昏頭之愚笨的程度,是到現在都不敢正面回視而不覺汗顏的。
身邊多的是交往多年分手的故事,我沒信心這一年半的戀情不會讓我再瓦解一次。
說著想著,到頭來還是只能說on verra,即使在心裡偷偷疊了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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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n verra – we will see的法語,算是小斐口頭禪。
疊手指指cross fingers,祈求好運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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